“再后来又过了些年,对这个疑问和好奇我始终都不能释怀,也始终都想不明白,也始终都不敢去请教见多识广的大人们。对这个疑问和好奇的解开,是表弟又一次表弟又来我们部落居住的时候。
“那时候表弟已经十一岁了,个头儿长得比同龄人要稍高一些,看上去有个十二三岁的样子,可整个儿地看去仍还是个妥妥的小屁孩儿,上无须,下无毛。
“那时候天不算热,也不算冷,正是大人们出门狩猎的好季节,也是小孩子们山上山下、林里河里奔跑追逐的好季节。
“成年男子们都出去射虎打熊去了,留在部落里的都是些老弱妇孺,那时候都年龄小,在家里吃饱了饭闲不住,自然就跑到山上或者林子里疯跑。
“我们最喜欢玩儿的是打仗和狩猎的游戏,因为大人们所热衷的事情,也就这么两样而已,小孩子做事爱模仿大人,这是古往今来都改变不了的事儿,我们那会儿也当然也不例外。
“我记得一个名叫雅里束的男孩子,比我小一些,比表弟大一些,他和别的几个孩子扮作狗熊老虎梅花鹿什么的,我和表弟等十几个孩子都扮成是猎人。
“那几个装扮成狗熊老虎梅花鹿的孩子们四下里逃窜,我们则学着大人们狩猎时候的呼喝声和唱喝声,拿着木头削成的小刀小枪小弓小箭追逐他们。
“我和表弟追逐的目标,就是雅里束扮成的一只大老虎。雅里束那家伙跑得贼快,开始还手脚并用地在地下爬着跑,到后来被我们追得越来越近,便顾不得遵守大家讲好了的规矩,直起身子来撒丫子猛跑,连一点儿最起码的老虎样儿也都不装了。
“雅里束是我们那一堆小伙伴们里头最让人讨厌的一个了。
“我们一边斥责着他的无赖行径,一边挥舞着刀弓仍然紧追不舍。雅里束那家伙长得又矮又胖,你单看外形根本不知道他那么能跑,还又跑得那么快,没用多一会儿我和表弟就见不着他的人影了。
“当我们追到一条溪水边上的时候,再往前就没有路了,往左是一片看不到边的树林子,而顺着溪水朝右前方走,越过一片不大的小树林,就能到达一座小山的顶上。
“我和表弟都不敢往左边的树林子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