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走到跟前的一刹那,我才知道我们全都想多了,因为那厮晃到我们蹲身的地方,叉开腿站住了,动作缓慢地解开了他的裤带,对着表弟我俩开始撒起尿来。”
蒲速婉“啊”了一声,道:“天下哪有这等巧的事儿?我猜那厮一定是发现了你们,故意的吧!”
阿里喜道:“应该不是,那时候天那么黑,他又喝了那么些酒,提前又没人走漏消息,我们还又是隐身在树后,他绝对没有发现我们,也绝对不是故意的,这点我现在敢十二分地肯定。
“也许,事情的发生和发展都只是太过凑巧了而已,让人感觉他像是有意的似的,其实根本不是那回事儿。
“我只记得辞烈撒出来的那泡尿又臊又长,一大半都淋在了我和表弟的头上脸上,那对我们真的是一种羞辱和折磨,我俩低着头,紧紧闭着眼睛闭着嘴,像是在忍受着一种酷刑的一般,只盼望着这种酷刑赶紧地结束。
“可令我们失望的是,那个坏种的一泡尿似乎没有个尽头,哗哩哗啦地就一直那么个尿法儿,我现在都还在纳闷儿,在他的那脏东西里,怎么会源源不断地流出那么些尿水来。
“我和表弟在他这酷刑之下,不知道啥时候儿才能熬出头来。”
“就在我在他那泡尿的淋漓下即将失声痛苦的时候,表弟却率先忍受不住了,他突地奋身站起,紧握着那把短刀对着辞烈的心窝直戳了进去。
“辞烈做梦也想不到,在他扶着树干摇摇晃晃地撒尿的当儿,竟然会有人对他暴起实施突袭。一来他根本没想到,二来他又喝得醉醺醺地,反应极为迟钝。
“所以表弟这一刀不仅在他心窝上戳了个正着,而且力透刀尖,自他的心窝间戳进,从后心间透出,说是直没至柄,那可一点儿都不带夸张的。
“也许辞烈到死都没明白是谁杀死了他。那时候天那么黑,他又喝了那么多的酒,很可能到死他都还没醒酒呢,他要能明白是谁戳死了他那才怪呢!
“反正表弟那一刀戳下去的时候,他嘴里啊地叫了一声,声音不大,很沉闷,但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