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下一掼,一下子扑过来就把我摁到了地上。我当时毫无防备,很轻松地就把被他给掀倒在地上了。
“我还以为他是要还手打我呢,心想这小畜生是想造反了不成,我擂他一拳他还不服气,还想要打还给我么。
“还没等我出声斥责,他就趴到了我的身上来,按住了我的肩膀,用他那张被冻得红彤彤的脸儿很近距离地对着我,没头没脑说了句:为了你,就算死了也值得。
“说完,他就发疯了一般亲在了我的嘴上。我想要把他推开,却发现已经被他抱得死死地,根本推之不动,这小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比我力气还大了,他仿佛是一下子就长成了个男子汉了。
“我推他不动,只好抱着逆来顺受的心态,任由他随便胡来。
“那会儿,我还天真地以为他亲够了吻够了就会把我放开,跟着我一块儿回家去的。没想到这个小畜生得寸进尺,得陇望蜀,把我吻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以后,居然探手去解我的裤带。
“我这回可不能惯着他了,我抓住了他的手说:这冰天雪地的,被你压在地上半天,你可知道我有多冷么?你还想解我的衣裙,你想干什么?你想把姐姐我给冻死在这儿么?”
“听我这么一说,他也就丢开手不在难为我了,拉着我坐起来说:那么就等到了晚上,等他们都睡着了以后再说!
“我当时也没来得及细想他这话什么意思,就胡乱地答应了一声,帮着他拎起了鳜鱼和钓竿、渔网等物,咯吱咯吱地踩着一地里的白雪回家去了。
“谁曾想到,就是在那天晚上,表弟我俩的关系发生了实质上的变化。
“有一件事大姑姑应该明白,就是咱们女真人睡觉的方式,对于普通的部民家来说,大伙儿白天一块儿干活,一块儿劳作,晚上睡觉的时候,大人孩子们都挤在一个炕头上睡通铺,咱们古往今来都是如此,家家如此,户户如此,大姑姑应该知道的吧?
“而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在一长溜的大火炕上,是跟表弟一起紧挨着的,虽说我们各人有各人的被筒,但我们挨得很近。
“下雪的那天晚上,都已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