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几天过去了,他们始终也没有再见到大延登的人影,遥望天地茫茫,不知道这位高深莫测的老师究竟是去了哪里。
无奈之下,他们只好在第四天的头上,焚香跪在木屋外面,对着大延登经常盘坐的青石磨盘,郑重地磕了几个头,算是对恩师的告别。
接着,莎宁哥又拉着他到了木屋里,在大延登常坐的几案上抽出了一张纸来,提笔在纸上给师父留了几句话,告诉他自己的伤势已然无碍,眼下军务倥偬,她要带着师弟一起回南边处理大事去了。
莎宁哥握住了张梦阳的手道:“这下好了,师父虽然不在,咱们好歹是在他老人家告别过了,就此离开也算不得失礼了。”
张梦阳道:“失个屁的礼,他老人家来无影去无踪的,临走之前也没跟咱们打个招呼,咱们给他又是磕头又是留纸条的,已经算是很规矩的了。要是依着我啊,直接甩袖子走人也不妨事,哪来的这许多的啰嗦?”
莎宁哥白了他一眼,道:“瞧你这话说的,粗鲁无礼,跟你那老祖宗还真是有的一比呢?”
“我老祖宗?”张梦阳被她这话给说得一怔,但随即明白过来她指的乃是杯鲁而言,哼了一声道:“狗屁,我才不认他是我祖宗呢!”
莎宁哥一笑道:“你都不知道你说起脏话来,跟他可有多像呢?”
张梦阳问:“那我不说脏话的时候,跟他还像不像?”
她笑着摇了摇头道:“你不说脏话的时候,倒是比他斯文多了。”
张梦阳一咬牙,下定决心似地说:“那我以后就克制着自己点儿,尽量少说脏话,气话,抽时间多读点儿书,学着写字作文章,把自个儿涵养得斯斯文文地,争取在内涵上跟杯鲁那贱胚判若两人。
“让你们这些老婆们都瞧瞧,小爷我不仅金玉其外而且金玉其中,不像那家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纯然绣花枕头大草包一个。”
莎宁哥道:“不管你再怎么讨厌他,也改变不了他是你祖宗的事实。作为他的后世裔孙,你不应该这么说他,这对他不公平,对你也不公平。”
张梦阳道:“屁!我在二十一世纪里过得好好地,因为他的一个自私的祈祷,便害得我告别了手机,告别了电脑,告别了网络,跑到这兵荒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