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老娘我不杀你们,也不羞辱你们,只要你们老老实实地听话,自会有你们的好果子吃的。”
说完,她拍了拍手,立刻便从外面走进来几个个夜行衣打扮的人,七手八脚地把张梦阳、萧太后和小郡主三人的手脚都给绑了,然后抬到了屋外,接着又抬出了府邸,把他们分别放入了三辆准备好了的马车里。
马车的车厢颇为精致宽敞,每个车厢里都铺了厚厚的一层锦褥,被丢在其中,除了手脚不得自由之外,其他的倒也还算得上温暖舒适。
几声吆喝过后,杂乱的马蹄声踢踢踏踏地敲打着地板,带动着车辆轧轧向前。
车轮滚滚向前,在铺了厚厚的一层白雪的道路上不间断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在这寂静的暗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莎宁哥和张梦阳同乘一辆车。
萧太后和小郡主各乘一辆车。
此时的莎宁哥盘腿坐在车子里,张梦阳的脑袋枕靠在她的大腿上。
眼下的他,手脚被绑了个结结实实,实至名归地成了她的阶下囚。
在那些人动手绑他的时候,他是完全有能力反抗并把他们给放倒的,不至于让自己身受这缧绁之苦。
可他既已看出莎宁哥并不会对萧太后娘儿俩痛下杀手了,于是也就不急于终止自己的伪装,任由她手下的那些人把自己捆绑起来,然后七手八脚地装抬上车。
他倒要看看,这位行事向来出人意表的莎姐姐,今晚上这是唱的哪出戏,她这是要把自己三人带往何方。
脑袋枕着她柔软的大腿,鼻中闻着她身体散发出来的兰麝幽香,不由自主地便想到了耳熟能详的两句诗来——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手脚被她给捆绑住了,行动不得自由,否则当此良夜,躺卧在这车厢的锦褥之中,将她拥抱在怀进行一番深入交流,倒是一个不错的选项。
他尝试着暗运内气,试图把手脚上的绑绳给崩断。他知道这种尝试或许是徒劳的,但在这黑暗的车厢之中颠簸摇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试一试又有何妨呢?
没想到这一试之下,“啪”地一声响,手腕上的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