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说错了,说错了,下回注意还不行么?好姐姐饶命,哎呦呦…疼死我啦…你…你轻点儿啊…”张梦阳一脸苦瓜相地继续讨饶。
莎宁哥把手劲一松,放开了她,冷冷地说道:“要不是看在你刚给老娘我捶腿的份上,今天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了你的!”
张梦阳骤脱魔掌,揉搓着被拧红了的耳朵哀嚎不止,待得疼痛稍缓,扭头对她说了句:“你个恶婆娘,本王不跟你玩儿了!”转身就往外窜。
莎宁哥知道他要去会萧太后和小郡主两个,娇声叱道:“小王八蛋,你给我回来!”伸手便去抓他的衣衫。
可张梦阳的这一窜极为灵巧迅捷,莎宁哥的几根手指只在他衣衫上一擦,便已被他脱身跳到了车外。
一抓不中,莎宁哥心下甚是懊恼,可也没有追出车外继续纠缠于他,默默地挑起车帘向外张望,只见他和那两个贱人都钻进了最前边的那辆车里,然后便徐徐地向外吩咐:“还按照原定的行程走,原定计划不变!”
“是!”外面的差拨虞候们答应了一声,然后就扬鞭打马,拉着几辆车子滚滚向前了。
马车就这么走了将近半个时辰,莎宁哥在车中默默地坐了半个时辰,闭着眼睛凝神打坐,一动不动。
她是在运功调息,按着老师大延登所授的法门聚练内气。没有了那小王八蛋的打扰,在这寂静舒适的车子里行功,最是合适与惬意不过的事了。
可这时候的她,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心神稳住了,更无法将意念集中汇聚于流转在周身经脉的那股气流上。
现在的她,满脑子里都是张梦阳和萧太后、小郡主三人滚在一起肉搏厮杀的秽乱场面。
她亲眼看到他跟她们钻到一辆车里去了。以那小王八蛋的色性和那两个贱人的无耻,三个人共处一辆车里还能做出什么好事来?
莎宁哥越想越酸,越想越气,越想越恨,以致最后咬牙切齿地暗自发誓:“这一遭若不送两个贱人一命归西,我莎宁哥今后也不用在大金国朝野间混了。”
她坐在车中苦恼不休,把张梦阳和萧太后、小郡主恨得咬牙切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