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返回舱在降落伞减速下,十分顺利地降落在了卡拉扎尔上,只不过当救援队打开舱门时,看到的是确实已经遇难的三名宇航员尸体。
陈国华闻言,笑眯眯地跟领导们说道:
“不急,让子弹再飞几天,过段时间,我们再来看看”
陈国华是通过报纸扫了一眼,并没有多看。
作为总负责人之一,陈国华自然是首当其冲,有领导夸赞他,也有领导千叮咛万嘱咐,希望陈国华能够再接再厉,戒骄戒躁,再创辉煌。
见陈国华已经讲到了这里,康济民他们更加认真了。
尽管他知道历史,但他什么都做不了。
一旦成熟之后的香蕉,就会马上摆上货架。
不管是莫斯科还是华盛顿,都不可能从内地这边获取到这样的技术。
在十年前,莫斯科前任班长赫鲁就颁布命令,让当时的无线电电子委员会第一副主席,也是半导体工业的领导亚历山大肖金来负责筹建半导体城。
六月份这一次的莫斯科宇航员牺牲事件,对于全球航天事业来说,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结果呢?
愣是被人家打败了!
“我们继续刚才联盟十一号飞船的整体设计,这是变轨计算设备、推进舱、太阳能电池板、姿态控制引擎、肼燃料发动机、无线电天线”
毕竟莫斯科和华盛顿那边研发的航天服,一套航天服一旦出舱活动之后,就只能使用一次,不能够再次使用了。
饶是如此,钱学森他们这些人都十分惊讶于陈国华那强大的观察力。
从航天服的内部功能、设计、造价等层面,陈国华讲述了不少细节。
原时空的历史上,根据生物传感器的数据记录,多布罗沃尔斯基他们三位宇航员在失压后的第四十秒内就已经死亡了。
隔天早上八点,莫斯科电台中断了它预定的国内新闻节目,对外界宣读了维克多帕查耶夫他们三位宇航员罹难的公告。
坐在他对面的邱宗岳,感慨万千,至今都无法释怀。
这是振华研究所的强项。
从这里来看,舱外航天服的实用性和经济性已经叠加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