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崔在旁边看了半天,但不知道他们俩说了什么,看时昼走了就凑过来。
“闹离婚呢吧?你俩又离不了。听叔一句劝,别老想着用暴力解决问题,年轻人火气再重也不能动手。将心比心,你疼他,他就疼你了。”
总是他打我好不好?江溯满腔委屈,看着掌心的钻戒发呆,那一瞬间他真的想不跟着时昼了。
让那王八蛋自己找死去,自己就是返厂重造,也不会给时昼当牛做马。
一点也不领情,像块捂不热的臭石头。
江溯握紧了手中的戒指,钻石很硬,掌心鲜明的感觉,像连着心脏。
明明他可以轻易捏碎这块石头,却不忍下手。
他突然想到自己看见时昼的第一眼。
他没见过时昼,麦柯斯也没给他这家伙的照片,可他一见到时昼,就知道他是。
苍白的脸色几乎和担架一样,声音微弱而颤抖,眼睛明亮得像是回光返照。
头发软软地垂落下来,汗水打湿额发。
他明明,是个很柔弱的omega,却活成了一个战士。
江溯把戒指放进上衣口袋:“老崔,我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