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昼一脸面无表情,熟稔且不耐烦地推开他,一副老夫老妻的模样:“树莓牛奶味。”
女人表情复杂: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要在这里。
面对从天而降的狗粮和两个凶狠的陌生男人,她只能无助地抱紧自己。
江溯歪了歪头,天花板太低,也就一米八左右。
机器人完全站直非常困难,这也是他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发动攻击的原因。
这么小的空间打起来容易误伤。
这个小房间是在山坡上挖出来的,很像简易窑洞。
天花板是树枝撑起来的,有效抵挡灰土,前提是没人在房顶乱跑。
现在满屋子都是土,和江溯刚刚在上面打丧尸脱不开干系。
室内的空气没有外面那么浑浊,应该有其他出气口。
比室外暖和,但没有任何取暖设备。
江溯环顾一周,决定借住一晚,等时昼退烧再说。
“住这可以吗?”江溯问。
时昼点点头,双眼皮的褶皱因为缺水显得格外深,眼睛也更大了。
他的目光和床头的可乐缠缠绵绵,几乎难舍难分。
时昼的目光在女人眼里就是赤裸裸的欲望。眼前两个人,一个是gay,另一个也是gay。
他俩一定不是馋她身子,绝对是想把自己杀了吃肉。
女人恐惧的裹紧被子。
江溯刚想招呼时昼去床上,见状随便拿了个干净点的衣服铺在地上,靠着背包席地而坐。
他拍拍微微曲起的大腿:“来,坐下休息会。”
时昼一开始是拒绝的,但看屋里没有一处干净地方,只能委曲求全,坐在他腿上。
江溯顺手环住时昼的腰,从背包里拿出一袋水。
尴尬了,这袋水冻得硬邦邦的。
江溯皱眉,他准备装备的时候忘记自己也得吃东西,只带了一个锅,一只碗以及一个杯子。
女人要跟着喝水的话,她用什么……用锅盖?
“虽然带着锅和碗……这位女士,您平时在哪里生火?自己有餐具吗?”
他们还是带着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