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不认识的营养液、不知道能不能喝的水袋,以及不认识的工具都放进另一只背包里,不准备带走。
时昼和江溯一人拎着一只被割喉的狼尸钻进洞里,把秦娇宝抓个现行。
江溯把新的战利品扔在地上:“这么喜欢就接着干啊。”
秦娇宝赔笑道:“小江哥,我这不是想做点饭,等着你们回来嘛。”
“住口,老秦。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妹妹。”江溯拿出背包翻看,东西都在,分配方式倒是能看出秦娇宝是个不识货的东西。
有用的几乎都不准备带走,水没烧开的,肉是生的。她自己出门估计活不过一下午,窜稀也窜死了。
于是江溯问她:“你是跟我们走,还是留下?不想走,我们会给你留下食物和木柴……”
秦娇宝还没回答,甚至江溯还没说完,时昼就面无表情替她回答:“跟我们走。”
秦娇宝之前就有打算,她一定要离开,自己实在忍不了这么低劣的生活环境。
听到时昼这么说,她顿时星星眼:“哇,好霸气!”
江溯感觉怪怪的,但他想不通是哪里怪,便问道:“为什么?”
“战利品。”时昼指指狼头帽,又指指秦娇宝。
江溯皱眉:“……难道你被一年只上一次的星盗课影响了?抢到就是你的?”
时昼歪头:“有这门课?”
江溯刚想说有,看到时昼眼底微微笑意,意识到这是个圈套。
他承认有这门课程,就证明星盗课对自己的影响比对时昼的影响大。
星盗课在班里是个经久不息的笑话,授课老师仅有一个名誉教授头衔。
据说早年当过星盗,作恶多端,曾经徒手踏平一颗星球。
但真正的星盗还在联盟监狱里关着,戴着蓝色项圈,几乎没有出头之日。
所以,这老师一年上一次课,一年吹一次牛,成为学生之间心照不宣的笑话。
想到时昼颈上的项圈,像一个不定时炸弹,悬在两人头顶。
江溯沉默了,笑意渐渐隐去。
折腾一早上,肚子饿了,时昼拿出营养液分发。
秦娇宝立刻捂住心口,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