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其帮助他们实现梦想，不如直接让顾明琛给他们按月发工资更实在。物竞天择、新旧更替，这是自然法则。注定要被淘汰的，不管你怎么努力都留不住，早晚都会被时代的洪流冲走。”
“你这话跟柳辰寒说得还真像。”苏锦初嘟囔着说。
沈漫姿说道：“看吧，柳辰寒也这么说，想必顾明琛心里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打击你，所以才没有说。我们三个虽然没有治世之才，但也算是商界的翘楚，我们三个都这么认为，你觉得你能成功吗？你的能力，比我们三个都强？”
“我知道，论经商才能、论能力我都不如你们。可是，我想给他们寻找一个出路，想给老祖宗留给我们的手工一个出路。虽然现在还没有明确的目标，但是我想试着找一找，也许就能成功。你也说了，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会成功，一旦成功了，利润可以不高，但却会是他们的新生，会将我们的传统延续。再过十年、一百年后，我们的后代还会见识到，而不是成为历史书上一两句简单的介绍。”
“梦想是真丰满，不过现实会很骨感。商人逐利，不追求利润做什么项目？”沈漫姿说。
说完后看着苏锦初逐渐黯然的眼神，又觉得自己这么说对她太残忍。
“你如果非要做，我也支持你。不过，你和顾明琛是夫妻，他如果反对，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好好想想。为了一个别人的梦想，影响自己的感情生活，为了不相干的人，让自己爱的人不高兴，值得吗？”
苏锦初抿唇，她也很纠结。
可是如果让她放弃，她会很难过。
但是如果让她伤害顾明琛，她也不愿意。
“你能不能帮我劝劝他？”
“不能，这件事我可劝不了。”沈漫姿马上说，“而且我现在的身份还是他女朋友，我要是帮你去劝他，让你留在京城。我怕你和他会误会，我心术不正另有盘算。”
“不会，我们绝对不会误会。”苏锦初连忙保证。
“那我也不劝，你们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我先走了。”
沈漫姿才不想趟这趟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