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安林已经离开老将军怀里,在一旁站着,在樊安淮和樊灵溪给老将军请过安后规矩行礼:“阿兄,阿姐。”
“溪儿这是又穿你兄长的衣裳同他去参加什么了?”老将军抬眼就看到樊乐溪的穿着,又一次调侃。
樊灵溪还是那么大大咧咧:“祖父您是知道的,孙儿不喜那广袖裙,也不喜胭脂水粉。”
“是,我就这么一个孙女,还只喜欢舞刀弄枪。如今你已年芳一十五,我看啊,日后谁敢娶你。”
“祖父莫要取笑孙儿。”樊灵溪双手背后,身子向前一探,随后转过身不再面对老将军。此番模样倒有点小姐该有的俏皮。
身边一阵轻咳声,樊安淮偷摸看了一眼樊灵溪,樊灵溪忽然明白他想要说些什么,想阻拦却也只拦不住。
“祖父。”樊安淮作揖,“溪儿今日比武时不慎被人发现是女儿身。”
老将军一愣:“哦?可是有人为难?”
樊安淮摇摇头:“祖父放心,不曾。且被夸赞‘虎父无犬女’,并与上月夺得诗词歌赋评鉴会上头筹的清儿妹妹并称‘锦城才女’。”
听完老将军大悦:“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我樊跃峰的孙女,好啊好啊。”
老将军频频点头,话里话外满是对樊灵溪的喜爱与自豪。
“对了,今日街上可热闹?”老将军突然想起答应樊安林的事。
樊安淮点头:“是,听闻今夜有灯火宴,想必定是热闹非凡。”
“如此甚好。你们先回房换件衣裳,酉时带林儿去玩玩。戌时前必须回来。”
“孙儿晓得。那孙儿便先回房了。”
老将军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行过礼后三人齐齐走出庭内。
樊灵溪回到闺房便换回让她不喜的广袖裙,只因晌午在右相府与孟舒清一同用午膳,答应她晚上陪她逛灯火会。
看着铜镜里略施粉黛挽着发髻和与孟舒清一般无二的裳裙,一时有些愣神。
听父亲说过,她是三个孩子里与母亲容貌最相近像的,林儿的性子是与母亲最相像的,兄长便是与父亲母亲都相像的,不管是容貌还是性子。
母亲是在生下樊安林的那日撒手人寰的。
其实对于母亲,樊灵溪并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