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一定是宁远恒的人。他果然在暗中调查我。前日他来此,明明抓住了我的把柄,却没有发作,就是为了稳住我。他要把所有的罪证都搜集齐,然后再名正言顺地除掉我。”
“不行,我要趁他还没掌握完全的证据之前,赶紧脱身。吴合琦,吴大人,别怪我,我也顾不得你什么计划了,现在保命要紧。”
转过天来,一辆破旧的马车,载着陈恭进了江州城,来到江州府。
很快,江州的不少官员,包括吴合琦、顾劭先后进了江州府。
不多时,除了宁远恒,一众官员将陈恭送出江州府,在门外告别。然后陈恭坐着一辆破旧的马车,离开了。
顾劭返回江州府内。不少官员围在吴合琦身边,不知在说着什么,吴合琦满面怒气说了几句话,然后甩袖离开了。
李清寒坐在卦桌后,笑容浅淡地看着江州府的大门前发生的一切。
顾劭再次见到宁远恒,不解地问:“大人,这位陈知县是怎么回事,他明明刚上任时间不长,而且吴大人不是说这个人可以信任吗?你看刚才,我们极力挽留他,可他却像一刻不愿多待一样。”
宁远恒微微一笑道:“无妨,他既然不想做这个县令,那就说明他不适合这个位置。”
“那滨水县怎么办?”
“我自有安排。顾劭,你去右骁卫,找陈将军。厉王答应给我派五百精兵。”
“厉王?给大人派兵?”顾劭颇为惊讶。
“我去要了几百兵士,用来剿匪。这点面子厉王还是要给的。”
“大人,那可是厉王自己的兵,我们无法控制。”顾劭以为宁远恒要这几百兵,是用来针对厉王的。
“我们不用控制。”宁远恒笑道,“你去把那五百精兵带来,然后去呼栗县剿匪。你记住,只用他们剿匪,而且剿得越狠,影响越大越好。”
顾劭更加奇怪了,清理那些劫匪,用得着这么大阵仗吗?
顾劭相信宁远恒,把疑问压在心里。他是军人出身,剿几十个散装的劫匪,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宁远恒待顾劭离开,他也离开了江州府。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