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赵陵洲什么都要算计上,不允许自己出错。什么都要担心,即使没发生过事情,也会预想最坏的结果。
但在这里的赵陵洲,闭上了那只什么都看的眼睛。让自己变得松弛下来了,还会开一些无聊的玩笑,比如认兔子为义子。”
两人相视而笑。
赵陵洲试着从推椅上站起来,独自往前走了几步,伫立于花田之中的赵陵洲,低声喊道:“赵崇山……”
听见这名字的赵崇山走到赵陵洲身后:“怎么了。”
谁知赵陵洲突然转身,将人扑到地上。顺便带不少花瓣。
“骗我很好玩是吧,还天天在外面玩泥巴呢。说,你这几天到底在外面干什么。”
赵陵洲手里折了一支花当剑,指着赵崇山的脖子问道。
赵崇山倒在地上,笑得胸口都在起伏。
赵陵洲没好气朝着赵崇山胸口拍了一下:“老实交代,降者不杀。”
赵崇山举起两只手做投降状:“我投降。”
赵陵洲这才把花随手插在了赵崇山的头发上,随后倒在赵崇山身侧。两人并排一起躺在花田之中。
“在我交代之前我可以先问一下,你是怎么知道我这几天不是在踩点。”赵崇山侧过脑袋看着赵陵洲:“我哪里露馅了么?”
赵陵洲也偏头瞥了一眼赵崇山:“就是因为你没露馅,所以才太奇怪了。这地方花香扑鼻,来一次身上肯定沾有花香。
可这几天我从来没有在你身上闻到花香。说明你在每次见我之前都去河里沐浴后才回来了。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每次你回来之后,我总隐隐感觉你身上有股水汽。所以你到底是做什么了。”
赵崇山:“我出山了。”
赵陵洲:“联系上人了?”
“联系上了,镇国公府那边的人果然也在找我们。为了隐蔽,我只好每日装成菜贩子在街卖菜,在昨日,终于和玉雁陇的人接上了头。”
赵陵洲:“所以我们什么时候走。”
赵崇山:“明日。”
赵陵洲:“为什么不告诉我,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上事。”
赵崇山:“只是不想让你白担心。万一你在家因为太过担心我的安危,饭也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