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面露犹豫:“左相忧思之事,也是朕心忧之事。可南洲这些年一直被定远王把持,若朕真的动了他,南洲若是要反,无兵可缴。”
左相:“陛下,眼下不是犹豫的时候,定远王好不容易进京一次,不可轻易放走。臣眼下有一主意,可名正言顺将定远王囚禁在京城。”
“左相快说。”
“赐婚。”左相面露冷意:“寻个皇室女赐婚于定远王。自古便有,公主无子嗣,驸马不离京的条令。
待皇室女诞下子嗣之后,将那孩子封为世子,之后派人悄悄将定远王杀了。对外就说是,定远王在这次回京的路上遭遇刺杀,伤了寿命。
这之后,让皇室女带着世子回南洲封地,袭爵定远王之位,如此陛下不就顺理成章的掌控南洲了么。”
天子目光闪烁出惊喜之意:“还是左相能解朕的心疾。”
贴身太监悄悄的瞧了一眼左相,随后又低下了头。
在天子与左相上演君臣之谊,深不可催之时,贴身太监悄悄了出了殿。
他唤来自己心腹的小太监:“去告诉玉妃娘娘,陛下头风又犯了。”
心腹小太监点头跑了出去。
天子前脚刚离开左相所修养宫殿,后脚赵陵洲就来了。
赵陵洲看着躺在床上沈庸,随意的坐了下来:“左相,这苦肉计用得不错。”
沈庸睁眼:“隽王殿下这是何意,为陛下赴死,老臣心甘情愿。”
赵陵洲盯着沈庸看了好一会儿才笑了出来:“听闻左相在外面养了好几个小娇妻,想要再生一个儿子。
听说有一个已经确诊有孕了。左相年老色衰,若是这孩子没了,也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有儿子。左相,本王说过,这上京城最藏不住的就是秘密。”
沈庸的手猛地抓紧了被子又放松了:“隽王殿下何至于苦苦相逼,老夫这次可没有算计你。”
赵陵洲:“是没有算计我,可你算计定远王就是在算计本王。”
沈庸深深叹了一口气:“隽王殿下,想算计定远王另有其人,不是老夫。殿下以为,定远王势大,最害怕的是谁?”
赵陵洲脸色乎瞬间就沉了下来:“果然是父皇。”
他从左相着确定了自己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