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旨太监支支吾吾的说:“是因为街上盛传之事······”
天子指着传旨太监:“说!”
传旨太监哭着一张脸说道:“陛下,那街上流言四起,说······”
“说什么,你快说呀!真是急死个人了。”贴身太监连忙喊话道。
传旨太监咬牙道:“说,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天子猛得瞪大了眼睛:“荒唐!!”
这话简直就是冲着他来的。不就是在暗指赵崇山是有功之臣,自己是因为功高震主,才把赵崇山给抓起来么!
“那赵崇山刺杀众目睽睽的事,难不成是朕诬陷的他么!!”天子气得鼻子呼呼作响:“给朕查,到底是谁在传播如此荒唐之言!”
传旨太监看见天子这么生气,害怕的抖了两抖:“那些人还传······说这是陛下的计谋,就是为了把定远王给抓起来······还说,定远王要想跑的话,就不会心甘情愿的被押捕进京了······”
天子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挺挺的倒在了龙椅上。
“住嘴,你这个没有眼力见的家伙。”贴身太监伸脚踹了那传话的太监:“滚出去!!”
接着,给气急攻心的帝王顺胸口:“陛下,都是那乱臣贼子之言。陛下切莫放在心上!”
“陛下,隽王殿下求见。”
殿外有人喊道。
赵陵洲刚刚进殿,就被一个飞来之物砸中了头颅。他来不及躲闪,就被掷来的砚台砸中了额角。
砚台滚到地上之时,鲜血顺着的赵陵洲的额角淌下。
赵陵洲没有擦拭自己脸上血迹,开口问道:“父皇跟儿臣置何气?”
“都是你!你生来就是来讨朕的债的!!”若不是他非要去查什么地动之因,事情怎会发展成如今的样子:“外面那些流言蜚语是不是你做的!!”
赵陵洲:“父皇误会儿臣了,儿臣今日来就是为了那流言蜚语而来的。”他就用一张淌血的脸直勾勾看着天子。
“听说民间都在传刺杀一事都是父皇在演的戏,就是了要杀定远王。”
赵陵洲生怕自己所说不够诛心:“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