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恨毒了他的,也不止沈庸一个。
剩下那个和沈庸狼狈为奸的,瞧了,自己也想收他的命。那就看鹿死谁手了。
胡道沅在一旁轻蔑道:“早知今日,还不如一开始就好好的管教自己儿子。”接着,他想到胡从满的动作:“可是殿下如今这番动作,万一打草惊蛇了······”
赵陵洲拿起笔,笔尖重重的落在纸上,晕出一大片墨渍:“要的就是惊蛇,这蛇不惊,怎么知道他躲在哪里呢。”
在抬头之时,赵陵洲笑眯眯道:“大理寺卿递赵崇山谋反的证据给父皇之时,说是从你那两活口身上搜出一封亲笔密信。
信中人以赵崇山的口吻命令南洲军,若是父皇要问他罪,那就上台救他。”
胡道沅讶异道:“如此蹩脚的诬陷,陛下信了?”
“我的父皇自然相信,这可是定远王的把柄。所以,手段不在精明。要看对方信不信。”
赵陵洲将写好的信件交给胡道沅:“人家对我们用那么拙劣的手段,我们自然要以相同拙劣的手段还回去。这是礼数。”
第二日,天子的病刚好一些,就听闻安镇司上呈了左相与其党羽通敌叛国之证。
左相沈庸还在病榻养伤之时,就强行被请到天子的寝宫。
天子如今能勉强坐起来,他脸上一片青黑之气,在看到下面跪着的沈庸的时候:“左相,安镇司状告你通敌叛国,你有什么好说的。”
沈庸一脸震惊之色:“陛下,老臣冤枉呀,这完全就是无中生有之事。老臣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宫里养伤,何来通敌叛国之说。”
胡道沅:“左相这些日子没做,不代表前些日子没做。陛下,臣命安镇司连夜逮捕和殷人有过来往的官员。此乃抓捕入狱的权贵名单,还有殷朝暗探。
这些权贵,平时全都以左相马首是瞻。他们已有反意,左相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安镇司还从那些混迹在权贵身边的殷朝暗探中搜出无数封密信。
这些密信中,直指整个殷人的计划。他们为了陷害定远王。装成南洲军,假意营救定远王,实则是为了刺杀陛下。
左相为陛下挡剑也在他们的谋划之中,如果刺杀不顺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