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陵洲却在沈庸哭得最大声的时候开口:“左相说本王构陷,本王可不依。本王可是听说了呀。左相先前不是说道听途说也可作为论证,那如今本王听说左相谋乱,左相为何要喊冤。”
说着,赵陵洲还扭头朝着三法司那群官员说:“左相沈庸谋乱,尔等还不速速将他下狱。”
被点到的三法司官员立即扑通跪了下来:“微臣惶恐。”
天子一脸复杂的看着赵陵洲,好似从不认识自己这个儿子。自己这儿子最是木讷,何时这般能言善辩了。
太子为人急躁,没忍住下了场:“胡之衍罪证,乃是三法司会审所断,五弟这是在质疑三法司公正么。”
赵陵洲却对着天子叩首道:“儿臣并非质疑三法司公正······”他在抬头之时,声音铿锵有力:“儿臣是要状告三法司。”
犹如一滴水滴入了沸油中,三法司众官员纷纷声泪俱下的喊起冤。
太子则瞠目怒视赵陵洲,他怎么敢,是谁给他的胆子让他敢状告三法司。皇子状告三法司,简直天下之大闻。
“你简直胡言乱语。”太子指着赵陵洲气愤道。
而上座的天子却异常平静起来:“你可知你今日所言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别以为你是皇子,朕就会纵你。”
赵陵洲将自己的帽冠摘下,放在一旁:“为求公道,虽死无憾。”
紧接他对着天子三叩首:“儿臣是为皇子,也为人学生。天地君亲师,故而敬天,畏地,忠军,思亲,尊师乃人间常态。
胡之衍为儿臣恩师,恩师蒙冤,学生此举无愧天地君亲师。。更何况儿臣所还不止是恩,更为求理。
父皇圣明,今儿臣状告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法司为排异己,泄己之私,借章台诗一事网罗忠臣罪名,欲将忠臣之士杀之而后快。”
太子大怒:“一派胡言。父皇,依儿臣看,五弟是得了失心疯。”
刑部尚书听到赵陵洲的指控,更是羞愤得要撞柱自证清白:“隽王殿下,你这是要把臣这些老骨头逼死呀。既然如此,那臣今日便以死自证清白。”
其他官员见状纷纷拉住刑部尚书,然后暗戳戳的说起赵陵洲的不是:“隽王殿下,路大人忠君之心天地可鉴呀!!”
赵陵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