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京摇了摇头,又将一把鱼食递在了他手上,道:“我是说你。”
王登阁原本是要继续说下去,此时的手便滞在了半空中,他料想不到,对方说的话竟是这个频率也太过沉浸了。
“祁京哦,你还未取字,你是想告诉或是通报我一声,进府之前,应该把银子带来?”
他随即将手张开,利落的在半空中洒了一道圆弧,回过头道:“这些,出府之后倒是可以补救——不过仅仅就是这一件事了,你明白吗?”
王登阁先前提过这件事,但也只当略微当作玩笑来说,倘若真能把这些已发生的事实改回来,那他也不必在这说上一句“朝廷与我们做的不对”了。
于他而言,他已经给出了最好的弥补办法,如果对方还在纠结这种既定的事,对他说起北上一途有多凶险,多行路难时,那自己前面说的话,道的歉,甚至于说的那句多谢,也就完全白费了。
那些属于完全弥补不了的事,改不了了。
然而,祁京却是又摇了摇头,平平淡淡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过去的都过去了,人要向前看,你也没时间陪着去回忆那些事情,大家都很务实。但,如果是你也在里面就不同了。我说的是你,你能来早一些,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说着,祁京的目光正视了过来,笑了笑,那目光让王登阁有些不舒服,某一刻,他似乎有些察觉到了对方似乎想表达的是,自己也是属于既定,不可更改的事?
可对方从头到尾都未回答他之前问的话,甚至连一个点头或者摇头都没有这事情谈不拢,他回去固然是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交差的,最多就是仅让经历司做做账退回来,这一切他都轻车熟路,但无论如何,几个零零散散的疑点已从他心中产生了。
是自己想岔了什么?
低下头,他看见对方又递过了一把鱼食过来。
直到说出了那句让他极为不舒服的话,王登阁脑中的疑惑化为了不安,惊疑。
“早一点到,他们就不会出去了,或者你能看到他们出去算了,是我故意的,你很像我在信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