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地,白栀就从海鲜楼找了厨师带上食材和助手来了祁王府。势必要用海鲜俘获这群挑剔的皇室子弟的胃。白栀默默把海鲜楼那一套直接搬进祁王府的厨房,一流水的就给这群皇室子弟搬上了小汤锅。这一吃,直接把海货宣传到了皇宫去,皇帝虽然整日忙忙碌碌也略有耳闻,开笔后第一个早朝,就祁王单独拉来聊天。
“之前赏给你的铺子,听说你用来开了一个海鲜楼?卖的都是海疆的吃食?”
祁王拱手道:“回父皇的话,确有此事。”
“怎么不献上来,让朕也尝尝海疆百姓们的吃食?”
“回禀父皇,这个吃食不是所有人都能吃的,有的人吃了会发那荨麻疹,儿臣不敢拿父皇龙体儿戏。”
“可朕听说你前几天才宴请你的兄弟们,就是用海货宴请的,为何他们能吃,朕吃不得?”
祁王当下脸色就紧张起来:“之前是让大夫做了过敏测试才敢让他们吃。”
皇帝叹了口气:“你们呀,有时就是矫枉过正,把朕高高的供奉上,却也时常忘记朕不只是帝王,也是你们的父亲,一家之主。”
祁王听此,忙跪下:“儿臣知错。儿臣回去就让人给您呈上这海鲜锅。”
皇帝听此,不由得好笑:“你以为本王真差你那口吃的。行了,明日你张罗一下这海鲜锅到宫里来,好好请朕和你的兄弟们吃一顿。”
祁王心下一喜,忙道:“儿臣遵旨。”
皇帝叹了口气:“退下吧。”
待祁王走后,皇帝对身边的大太监叹了口气:“孩子都长大了,小时候眼睛里的孺慕之情藏都藏不住。”
大太监王公公笑道:“陛下,老奴跟着陛下这么多年,也是看着王爷们长大的,王爷们只是把孺慕之情藏进办的差事里了,您看看祁王爷知道您一直忧心盐政,这不就献上海盐的法子吗?”
皇帝摸着胡子,笑了:“你这话也有理。”
孩子们再也不像以前一样期盼他夸奖他们的功课做得好,只是在政治上,都想要冒出头让他看见他们的努力。
于是白栀在他们兄弟家宴后,又接到了一个大单子,只不过,这次是送到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