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道:“我出身低微,且出自青楼,苏奶奶看得起我,我很高兴。可是如今您也看到了,我目前不合适讨论婚嫁,如今的我只会给别人带来麻烦。”
苏老夫人一听白栀这样说,觉得这小子还需继续努力。
苏老夫人对着自己小孙子使了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然后道:“白栀姑娘很不需要忧虑这些事,我能说出这些话,就是认可你,你是个胸中有丘壑的女子,只是希望你以后考虑婚嫁之时不要忘了我这个小孙子,他的心思,我想你也明白。”
苏临的脸更红了,但还是坚定道:“白栀姑娘的为难,我也知道,不必回应,我心仪姑娘是我的事,日后的事就看缘分天定吧,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这次谈话后,许久,白栀面对苏临都有一些不自然。苏临体贴她,搬出了驿馆,住进祖父祖母住的客栈。只不过还是每日做车夫打扮,跟白栀继续游历海边村镇。
而四月底时,突然京城来人了。秦伯叫她去议事厅。
她一个人进了议事厅,殷川秦伯他们都不在。白栀心下疑惑,不是叫她来议事厅吗?怎么的一个人都没有。
就在她疑惑时,暗室门打开了。
祁王挺拔的身姿走了出来。
白栀慌忙低头,欠身行礼。
祁王也不叫她起身,背着手,绕着她转了一圈,慢慢悠悠的打量着她,这个从他说过狠话就真的再也没出现他面前的女人。
“白栀,你很好。”半晌,祁王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话。
白栀不敢说话,很明显,祁王是带着怒火来的。
祁王见她半天不说话,也不叫她起身,只道:“怎么?想做哑巴了?”
白栀这时才慌忙道:“见过王爷,因怕惹王爷生气,所以不敢说话。”
祁王大怒:“本王说了这么多狠话,哪一次对你动了真格?,起来吧。”
白栀道谢,然后替祁王倒了一杯茶:“王爷先喝盏茶消消火。”
祁王都快要气笑了,还是喝完这杯茶,然后叫白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