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剪子布?”白辞易看着他空空如也的食指装傻——明明指根处扳指留下的痕迹很显眼,“没空玩,等一下。你回床上躺着吧,别吹风。”
“你当伺候我坐月子呢。”时榆恶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懒得和他纠缠,便转身出去把门一起带上了。
门咔吧一声响,关门声不大,但带起的风声呼呼,能感受到克制的怒气。白辞易慢条斯理地把手机举回耳边,不出意外地听见翟野平静的声音:“一个埋南边一个埋北边。”
“还听吗?”
“打字发我。”
电话挂的很快,但白辞易听嘟嘟声听的很开心。
虽然他想起来了翟野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但他同样也想起了失忆这件事也有翟野的功劳。
白辞易心怀感恩,同时认为时不时给翟野找点无伤大雅的麻烦恶心恶心他有利于自己的身心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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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逮回去了。”左帆戴着兜帽走在街头,一只手揣兜,另一手举着根吃了一半的烤肠,说话因为烤肠烫嘴而含含糊糊,“我们不能直接把他带回去吗,非得要活的?”
“要。死无对证,万一被反咬一口怎么办,共和区那边可是知道我手上有工程师。”翟野状似随意地转移话题,“你去那边就见到他了?”
左帆安静地把嘴里的烤肠咽下去,他想着拎猫遛弯儿的江浕,嘴里说的却是:“对,就他一个。他逃跑肯定就一个人啊还能碰上谁。”
“哦。”翟野应了一声,倒也没遮遮掩掩,“我以为能碰上江浕。”
“江浕跟花散霁在一块儿吗?他不是被伽尤里带走的吗?”
“我不知道啊,所以才问一句嘛。”翟野耸耸肩,也不管电话对面的左帆看不看得见,“没碰见算了。那只地鼠跟丢了也没事,只要确保他活着就行了,会有人负责去说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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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出门。”花散霁一边换鞋一边通知沙发上并排坐着看低龄动画片的两只猫科,“不要乱动我东西。”
“知道了会动的。”江浕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屏幕,半阖着眼皮日常犯困。陆散在边上和一块硬邦邦的干巴肉条作斗争,脑袋上戴的小猫帽子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