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场，死了很多强者和半神，最强的是谁？”
杨战回了句：“当然是杨战啊，都屠神了。”
“屁，他算什么，他要不是成了伪圣，借人间道之力，否则如何能够屠神？换句话说，他是以整个人间的力量，对付一个脱离了神界落单的神，真正强大的，是那尊神的真灵。”
杨战看着黑不溜秋的黑娃，真想给他两巴掌。
不过黑娃的话，让杨战有些郁闷了。
这样子说来，他与那尊门神，还得来一场？
这时候，汇聚而来的真灵更多了。
也有一些明显体格大的，不是善茬。
杨战却再度问了一句：“你刚才说很多年前，这里也出现过？”
“对，大概八九十年前吧，我是亲眼看见一个强大的真灵，抢夺到了一具新生体。”
“是一个女人的身体？”
“没错！”
杨战心里狐疑，八九十年前，难道是碧莲？
杨战忽然惊觉：“你确定我如果抢夺成功，我的意识会保留？”
黑娃却迟疑了一下：“也未必，怎么说呢，你的真灵很强，这具身体如果不够强，也会让你的真灵受到损伤，也就是容不下你这尊大神，如果这具身体足够强大，足够容纳你，那你就不会记忆有损。”
“那八九十年前那个重生的人，记忆保留了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那个人重生了，就是人了，我们也无法探知，更无法交流。”
此时，杨战忽然想起了他家老爷子说的话。
如果碧莲是姚姬身体新生的神魂，那未免太强了。
杨战此时，倒是读出了独孤上天的言外之意，那就是说碧莲的神魂不应该是新生的，有可能是外来的，甚至是夺舍这样的事情。
当然，独孤上天的猜测，也是基于并不知道真灵这回事。
他要不是变成这样，也不知道，人死后，还有这样的形态。
接着，黑娃说出了更让杨战震惊的事情。
那就是，在五年前，天都城也出现了一个新生体，是一尊飞尸。
飞尸本来一些强大的真灵看不上，但是奇怪的是，有一尊强大的真灵居然不嫌弃看上了。
杨战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