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现在变成了一个面无表情的木头人。我的眼神空洞熏黑,我的嘴角不再上扬,也不再下垂,就像一块僵硬的木头,没有任何情感的波动。我的身体也变得僵硬,仿佛被冻结在了那一刻,无法动弹。我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空洞而冷漠。
姥爷脑中风瘫痪多年走了,堂哥因癌症扩散瘫痪多年也走了,奶奶也因为用药过敏仓促的走了,甚至也有一个很熟悉的大学同学刚刚毕业就仓促因心梗也走了,死亡这个词逐渐也让人望而生畏,望而麻木。
在二十岁之前,死亡这个词并没有给我带来太多的恐慌和忧虑。那时的我,对于生命的理解还停留在表面,认为死亡只是人们离开这个世界的一种方式而已。每当有人离世,我都会去参加他们的葬礼,为他们送行,吃一顿丰盛的席宴。那时候的我,少年心性未定,对于生活的种种烦恼和忧愁尚未真正体会,只知道尽情地享受生活的美好时光。
在我眼中,吃席是一种庆祝和纪念的方式,是对逝者的尊重和怀念。每次参加葬礼,我都会品尝到各种美味佳肴。
二十岁以后,那时候的我,对酒情有独钟,喜欢在席间畅饮美酒。那种微醺的感觉,让我暂时忘却了生活的烦恼和压力,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美好起来。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长大成人,开始体会到生活的无常和残酷。那些曾经陪伴我的朋友,有的已经离去,有的渐行渐远。
我开始意识到,生命是短暂的。
我们应该珍惜当下,努力地去追求自己的梦想,去关爱身边的人。
那只是我们,而我只是在压抑中逐渐变得沉默,麻木。
奶奶生病的时候,我和老妈准备去人民医院咨询整形手术的费用和效果。两人住在热腾腾的次卧内,楼下烤鸭店的热气熏腾得屋内热气蒸笼,除了我们就这屋里就没人能住,也从来没想过住人,所以连空调都没有,临时接个风扇吹着也照样的睡不着,盘坐做难以入睡,然后就收到家里打来的电话,第二天一大早就回家去赶奶奶的头七。
从来没想过奶奶会走得这么仓促,用药过敏导致全身瘙痒难耐,临走了也这么痛苦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