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把插在兜里的手拿出来了,也仅仅输得没那么惨:得分上双。
阿琴冷冷一笑:“呵呵!还欺负我不?真当自己蛮厉害呢,东梅加油,继续干掉他。”
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肖东梅脸上顿时变红了,眼勾勾的望着阿琴:“s阿琴,你乱说什么?”
阿琴捂着嘴:“哎呀!差点忘记了,你们先练习一会,我要打电话回家去的。”
等阿琴走远,我拿球在拍上颠了几下,看看肖东梅:“准备好了吗?再来一局。”
这局我更用心了,但是发觉肖东梅的脚步移动,和挥拍的手上动作都不太一样了,颇有点专业运动员的样子,硬是打不过她。
擦了擦额头,问道:“东梅,你是不是去培训过了?以你现在这个水平,争取这次运动会拿个前三名,应该没问题吧?”
肖东梅用球拍扇着风,回答我说:“我家不远处有个乒乓球俱乐部,我每周都要去练几个小时,张工他们也经常在那,陪我练过几次球呢,还问你干嘛不去练。”
难怪哦!水平上升这么快,要我去练就算了吧,不说路途太远,时间上也没法安排。
再打了两局,无一例外的脆败下阵来,便问道:“今晚差不多了吧!回去休息了?”
肖东梅急忙说:“别急着走吧,还有件事想和你说,边打球边说好不好?”
把乒乓球球轻推了过去,张开耳朵听她边推回来边说:“肖哥,昨天我去总公司,还打听了你入户籍的事,今年指标紧张,难度挺大的。”
肖东梅回过来的球,被我推出球台,停下来说道:“实在不行就算了,现在东莞也可以购房入户的。”
肖东梅用责怪的语气说道:“你咋一点都不着急呢?东莞能和深圳一样吗?我再问问有没有其他办法,到时候再告诉你,先休息一下吧。”
我展颜一笑:“哈哈,古人有云: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何况没这个户籍,又不是活不干去了,管他呢。”
肖东梅狠狠的说:“哼!你倒还真是豁达,但我就不服这口气,凭什么要先给别人,不就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