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秦槐君回答,他便自己道:“原本我觉得我与秦大人是同道中人,倒是从没问过秦大人这个问题,不过如今我告诉大人,我反他是因为他在登基之前便做尽恶事,贪墨赈灾粮款,故意不给边境压送粮草,当然其中还有一点便是诱买良家女。”
陆从祗面色肃冷:“当初我曾经见过一户丢了妹妹的人家,苦主整日以泪洗面,自己的日子根本也过不好,互相反复自责为何会让妹妹走失,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料到这是竟是当今天子亲自所为。”
“他是天子啊,受百姓所供养,却做出如此行径,我就是反了他又如何!”
他声音沉稳,语气却含着深深的不甘与失望,说这番话是他目光坚毅,任由谁看了都会被他所吸引,感受到他拳拳之心。
陆从祗稍侧过身来,看向慕庭长。
“原本我一直觉得大人是明理之人,可却没想到如今这种事情竟出现在大人身侧。”
他指向慕庭长:“我只知晓慕大人心中在想什么,可你即便是有此打算,你也不该去坑害良家女子,逼迫她签下卖身契,还抓住他的母亲与妹妹逼迫她,如今这座派跟上面那位有何区别!”
秦槐君面色也冷了下来:“庭长,陆大人所言可属实?”
慕庭长挑了挑眉:“确实属实,不过——”
他似笑非笑道:“谁说我逼迫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