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亲王却是在笑:“这时候又不怕死了?”
“怕还是怕的,我确实舍不得死,但是哪有兄弟们马革裹尸,而我独自苟活的道理,我留下守城,也会一直听你们那边的消息,如赤水城这边一直无人偷袭,我便去支援你们,若这边正打起来,我便拼死扛住,等着你们回来救我。”
秦亲王:“早晚都是死,这又有什么区别。”
陆从祗仔细想了想:“区别还是有的,毕竟若是死的话,我应当能比你们晚上一天半天,也能多等文盈一天半天。”
秦亲王无奈一笑:“好,都随你你可莫要再与我说这些肉麻的话。”
他为陆从祗也倒了一杯茶,打趣道:“但若是如此,这么关键的一仗你不参与,待天下已定,论功行赏之时,你若是不如老石,可别找我哭。”
陆从祗也勾了勾唇角:“都是自家兄弟,分什么高低,他给我做了多年手下,如今换我追随他。”
此事定在了三日后,只是未曾想到,在第二天晚上城中便出了事。
耿献亮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人,险些将草烧了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