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文盈身边伺候的一个婆子,总是在她身边多嘴,比如在她害喜时道:“小夫人可别再吐了,惹的娘亲吐来吐去折腾娘亲的,肯定是个赔钱的丫头。”
这婆子膝下有两个儿子,从了秦亲王军中,只是后来都战死了,她如今孤苦无依,文盈也不忍心对她说什么重话。
便只等着离开此处之时,把这婆子交付给旁人,让她安度晚年就是。
六月中旬,文盈的肚子发动了。
只是发动之时有些不太体面。
文盈原本同大公子低声说着,自己那婆子说不上几句话,便要惹的心里不舒服,可是想想那婆子处境却又觉得心疼。
平时那婆子就勤快的很,照看她亲力亲为,她连想办法让她去歇一歇都不行,这会儿陆从祗也没什么事,听她这般说,眼见真的婆子要伺候她沐浴,干脆自己将这差事领了过来。
那婆子还不同意,说了一句:“儿郎家沾了女子的洗澡水,可是要倒霉的。”
陆从祗面色当便不好看,他略一蹙眉,也不必思虑能不能说的出口重话,身上威慑之势便已让那婆子不敢再多言,老老实实退了出去。
剩下的便是要为文盈沐浴。
随着文盈的身上没有拿出是他没见过的,但是沐浴时指尖一寸寸从她身上掠过,就感觉到底还是不同的。
有情人之间最不缺的便是暧昧缱绻,他为文盈擦洗几下,便俯身去亲她的唇,但更多的事他不敢再做了。
尤其是文盈如今还怀着孕,总有一种被她肚子里的小人盯着的感觉。
但即便是再忍耐,洗到最后也是将文盈弄得脸红,刚将她从浴桶之中抱出来,她便腹痛起来。
稳婆被传唤近前时,她身上的衣服还没套全,下意识便以为二人做了什么才让这孩子提前发动,哎呦了好几声,似是想数落,却又没法开口,只能赶紧准备剪的热水。
陆从祗心中担心,可却被一群人七手八脚的给推了出去。
身边的人劝他,说产房是污秽之地,男子不能靠近,却气的他拔剑出鞘:“你若是再说这种胡话,我看你舌头也没必要再留!”
他还是要往屋里进,可另一个人却拦了他:“女子生产知识定是控制不住面上模样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