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盈赶忙摇头,颇为自信道:“那是二公子的屋子,旁人哪里敢进?虽说昨夜天黑,但他脖子上还带着吊坠,腿上还有小时候因我而受伤所留的疤痕,就是鞋子都是我当初给他做的那双,怎会有错。”
文嫣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行了,那你也别使劲儿了,男人吃干抹净故意装不记得的,可有都是。”
文盈想开口解释二公子不是这样的人,但文嫣已经开始给她出主意:“要是我,直接就是问他,给不给名分说句准话,但我知你面皮薄,二公子也不似三公子那般喜欢女子同他使脾气的,你直接见到他了,就往他身边凑,诱他同你再行一次事儿,切记,这次可得要了名分才能叫他上手。”
文盈面色羞红的厉害,咬着唇点头,将文嫣的话听到心里去。
“时候不早了,你且早些休息罢,三公子还等着我回去伺候呢。”
文盈这才有空问她:“三公子不是下月底才能回来?”
三公子本就是妾室所出,又是个不学无术只会拈花惹草的,夫人看在他生母早逝的份上,也为全自己的名声,便将三公子送去私塾读书。
文嫣微微叹气一声:“还不是三公子任性,偏生要带我一同去,还拉着我在私塾里胡天胡地,那可是读圣贤书的地方,夫子瞧不过去,这不,直接将我们撵了回来。”
文盈微微一惊:“那夫人岂不是要将错怪到你身上?”
“怪便怪了,三公子护着我,总不会叫夫人打死我。”
文嫣拿着帕子掩唇轻笑,故意说的轻快些,但文盈还是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与无奈。
她们都知道,夫人的责罚,可不会轻,三公子再是喜欢她,也不会忤逆夫人的心思。
文嫣摸了摸她的头,又同她说了好些的话,这才离开。
文盈心事重重,这一夜也没睡好,她牢记着文嫣教她的那般,准备主动些去在二公子面前露脸。
晨起,她特意绕了远路,只为了从二公子院落前经过,她穿过抄手游廊还分出心神来整理了一下衣裙。
远远瞧见了游廊尽头立着的人,文盈缓着步子靠近,却再瞧清那人是谁时,面色瞬间白了。
怎得是大公子?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