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亡灵骑士，此刻也是一脸震惊，眼前这个人类所散发出来的力量，有些超乎他的想象。
为什么？
他在临死，竟然还会爆发出如此强劲的能量？
“我是谁？”
此刻，江川说话的语调都在发生变化，那是一种沧桑古老的声音。
饶是亡灵骑士听见这声音，身体乃至灵魂都忍不住打了一个颤栗。
但亡灵骑士可不相信，这一定是眼前这人类装疯卖傻故弄玄虚！
亡灵骑士手持霜之哀伤，眼神锁定在江川那张苍白却坚毅的脸庞上。
他能感觉到，眼前的这个人类，正经历着一场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股从江川体内汹涌而出的神秘力量，如同风暴中的灯塔，明亮而震撼，令亡灵骑士的心海泛起阵阵涟漪。
他握剑的手，微微颤抖。
这并非恐惧，而是源于对未知的敬畏。
他一生中见过无数强者，经历过无数战斗，但从未有人能在生死边缘，爆发出如此颠覆常理的力量。
亡灵骑士的内心深处，一种名为困惑的情绪悄然滋生，他试图透过江川那双深邃如星的眼睛，探寻答案。
“你……你究竟是谁？”
亡灵骑士再次发问，语气中夹杂着难以掩饰的震惊与疑惑。
他凝视着江川，仿佛在与一个深藏于时光长河中的古老存在对话。
那股力量的源头，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江川并未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超越生死、洞穿世事的淡然。
那一刻，亡灵骑士仿佛看到了一个与江川面貌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存在，那身影如山岳般巍峨，如星空般浩瀚，无尽岁月的痕迹在他身上沉淀，形成一股无法言喻的威压。
亡灵骑士咬紧牙关，心中的困惑与震惊化为怒火。他决不允许自己的权威受到挑战，更不能接受一个即将死去的人类，竟让他产生了如此强烈的无力感。
他紧握霜之哀伤，剑身之上寒气森然，死亡的气息犹如实质般弥漫开来。
“我要让你明白，无论你拥有何等力量。
人类！
终究只是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