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遵医嘱,养了一阵已经痊愈,已无大碍。”王子腾只能糊弄过去,毕竟事情说出来,有点丢人。
没吃到现瓜的贾琏,多少有点遗憾,只能等着王子腾走了,再继续八卦。
王子腾左右不是人,只好借口有公务,先走一步,不作陪了,留下话,等夏守忠忙完了,他再宴请。
夏守忠还是给他留足了面子,亲自送出门口,毕竟是总督,以前也没少收人家的钱。
送走王子腾,回去的路上,贾琏好奇的追问:“王太尉在安南生病了,怎么我不知道?”
夏守忠翻了翻眼珠子:“龙禁尉也是偶然得知,这事他藏的挺深。”
贾琏不耐烦他显摆:“说事,别兜圈子。”
两人的关系很微妙,不说穿一条裤子,至少是一个锅里吃饭的团伙成员。
“包围安南王城后,为换取王子腾大军不进城,安南王给他送了不少年轻貌美的女子。其中有一个深得他的喜爱,年龄大了,不知节制,加之水土不服,自然就病倒了。王子腾不信任当地的大夫,回广州养的病,留下王义一个人在西贡做土皇帝。”
贾琏明白了,不就是人老了那个贵,要节制么?
“不对啊,你这么说出来,藏在总督府里的暗线不就暴露了么?”贾琏很好奇,龙禁尉往王子腾身边埋人,那也不容易的。
“扯淡,这事情是你大舅哥,他那个侄子在京城喝酒吹牛时说出去的,你才离开京城,他就回去了,大肆卖官,还真有不少人买。你那大舅哥可真不是东西,交趾郡的官他卖了,安南的官他也卖。这不是咋骗么?明明是一个县令,他非要说是巡抚。专门骗那些不知道安南实情的人。”
原来是王仁漏的消息,贾琏也很是感慨,大舅哥生不逢时啊,要是在现代,妥妥的电诈团伙头目啊。
不对,买官卖官的主意是我出的,那没事了。
“这个不能赖大舅哥,安南自诩小中华,明明是一个县,非要冠以一个省的名号,他也是实话实说,只是没全说。”
夏守忠听着竖起了大拇指:“你这厚颜无耻的样子,一定要继续保持,咱家真怀疑,卖官的主意是你给他出的。”
贾琏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