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有些东西强求不来。
……
太阳渐渐落山，又到了放学时间。
顾家二老正慢悠悠坐车去校门口接孩子。
“咱们今天
是不是来得太早了？看校门口都没什么人……”老爷子坐在后座，隔着车窗看向外头，“趁现在还有时间，要不我去给孩子们买点小零食？”
“别，外面的东西不干净。”老太太摇摇头，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来一个小盒子，里面放了自己做的泡芙，“吃这个，干净卫生，还健康。”
健康？
确定？
老爷子哼了一声，“你这不也是零食？”
“泡芙皮里我放了鸡蛋！怎么会是零食？”老太太很不满，“一会孩子们来了，肯定都喜欢。”
老爷子撇撇嘴，下次他也要准备吃的，风头不能让她一个人抢了！
曜曜还在奥数班，正低头专心写试卷。
但耳边总是若有若无地传来窃窃的议论声，不时夹杂着“作弊”、“天呐”等字眼。
他充耳不闻，然后提前了整整四十分钟交卷——
“徐老师，我好了。”
徐渭早已习惯他的速度，不会再像个没见识的乡巴佬一样惊讶了。
“行，拿上来放到讲台上就可以走了。”
曜曜收拾好书包，交完卷，直接离开。
有两个小男生对视一眼，也跟着交了卷，跟出去追上他。
“南辰曜——你站住！”
曜曜回头。
“你上次考试是不是作弊了？”
“没有。”曜曜脸色清冷，摇了摇头。
“还装呢？你就是作弊了，徐老师跟凌峻亭同学都看到了！”
说完，根本不给曜曜开口的机会，看着周围已经下课的学生，嚷嚷道：“大家都来看看啊，竞赛班的南辰曜考试作弊，还不承认！”
众人议论纷纷，对着他指指点点。
而曜曜则冷静得有些过分，平静地看着那些人，仿佛他们嘴里议论的对象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