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老板把铜镜接过来,仔细把玩了一下,笑道,“老物件,有点东西,谁送你的?”
“陈勇的师父。”
罗浩笑眯眯的给柴老板讲有钱补仓,没钱补牙的故事。
“老不修的,钓钓鱼多好,非要去当金融消费者。他们这帮人就这样,每个年代都要去习惯、适应、学习。”
柴老板前后半句话互不搭调,但罗浩并不意外。从柴老板的话中罗浩大约和自己心里的想法相互印证,陈勇的师父和自家老板年轻时候大约有过一段交集。
“你收着吧,这玩意我拿了一会就觉得心口发烫,的确是好东西。”
“老板,您总夜钓……”
“害。”柴老板把铜镜放到罗浩腿上,等他停车的时候自己弄,“夜钓的多了,见过离奇的事情也多了,还要这东西辟邪?老子我阳气旺得很,不怕。再说,老子能要你的东西?”
说着,柴老板把铜镜塞到罗浩手里。
好吧,罗浩把铜镜收回。
柴老板一直通过车里的屏幕观察周围路人指指点点的表情,不过看多了也有些遗憾,“这要是在小区里转一圈该多好。”
“要不您那台钓鱼车再改一下?”
“不用。”柴老板摇头。
“现在科技进步太快,各种新花样、新概念也多。一年前送您的车,现在看就有些落伍了。”罗浩有些遗憾。
“我就是开车玩,你那么上心做什么。给我讲讲,你现在各种项目怎么样。你说你也是,专心一个项目多好,非要一口气拿那么多项目。
贪多嚼不烂,我还不敢说多,一旦多说点什么就感觉自己爹味十足,愿意说教。”
罗浩心念一动,“老板,今天晚了,明天一早我去接您,咱去手术室看看。”
“看什么?”
“保密。”
柴老板想了想,“是机器人的临床应用么?那项目我建议你谨慎点。”
“老板您都知道啊。”
“我肯定要知道,否则你们闹出什么破事多不好。你胆子真大!”柴老板撇嘴。
“没给患者做手术,现在还只到拉钩、局部压迫止血这方面。”罗浩小声解释。
柴老板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