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轮面色凝重极了,那股不安的感觉,更到达了顶峰。
“金轮长老,如果不过去,那我们走风水地吗?”
“吴先生说过了,风水地十死无生,他没有把握,罗道长也想改道,可改道不可能的情况下,诛邪就是唯一的办法。”
张玄意言语笃定,他面对我还稍有一些尊敬,面对金轮,就有种双方平起平坐,甚至他自持一些身份的感觉了。
一时间,金轮没有作答,似是陷入沉思。
片刻后,他才说:“若诸位信得过我,让老道再去一次如何?这庙,绝对没有眼前那么简单,或许,能有个平安通过的折中之法?”
“金轮长老,我觉得,你是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神霄长老没有转达过我师尊的意思吗?”
“诛邪,也是应该是我们沿途的目的之一,替天行道才是手段,您曾是高田寺的和尚,或者有仁慈之心,不过,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庙宇中的僧人,就是因为有仁慈之心,养下了狸髡这种鬼物,才让庙宇遭受灭顶之灾?”
“你寻求的折中之法,只不过将隐患一直留下了而已。”
“此等邪物,非诛杀不可!”
张玄意言之凿凿,笃定极了!
金轮无话可说了。
其实没有任何人有话可说,就连我无非是说一个,要出阳神法器杀狸髡而已。
路,就只有这一条。
老龚和吴金銮的做法,是让云锦山去承压,他们最多是将张玄意现在捧起来。
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过分的事情。
果不其然,张玄意已经逐渐有了架子,对金轮的不尊重,就是初露峥嵘。
金轮低头颔首,他没有再说话,进入了雷平道观来的那一行弟子中。
没有多久,我们一行人就到了庙宇前。
阳光照射在庙上,庙墙更斑驳陈旧,那些门钉都折射着微弱的铜芒。
张玄意率先上前,骤然一脚踹开门!
轰然巨响中,门完全敞开,再一股阳光直射佛殿内的那雕像。
那佛像的神态更为威严瞩目!
张守一为首,云锦山的弟子们骤然结阵,朝着佛殿内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