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更为刺目,这角度,大家几乎都在直视,眼中就起了一阵阵光斑。
“金轮长老,那可否现在再由你进一趟佛寺内?好好和那位活佛德夺交谈。”张守一总算开口。
其实我也有这个意思,不过我没开口的原因很重要,姑且论这个僧人叫做活佛德夺,他说的是藏语,金轮说的是正常语言,他听不懂活佛德夺的话,活佛德夺亦然听不懂他的。
真要说进去,还是得晚上,老龚能充当翻译。
“夜里吧,等老龚先生能出来时,贫道会进去一趟,或许他能看在贫道曾撞钟的份上,给我们让一条道。”金轮再度开口。
总算,众人没有那么僵持了。
大家在金轮的要求下,再度后撤了一段距离,回到我们先前驻扎的地方才停下。
不多久到了正午时分,老龚出来了,他盯着前方佛寺,没吭声,嘴里不知道在叽咕着什么,就连我都没听清楚。
很快,他就消失不见。
我一直在注意吴金銮,他并没有醒过来。
时不时的,我会回头看一眼后方。
弟子们的思绪或者都在眼前佛寺上,我所考虑的,还不光是佛寺,后方百死一生的风水局,还困着尾巴。
老龚和吴金銮的想法,是甩掉尾巴,才挖了这样一个坑。
我们被困在前方走不掉,那尾巴迟早会出来。
这样一来,他们又能跟上我们。
甚至,还有别的隐患。
临近傍晚时,吴金銮还是没醒,弟子们的情绪,无一例外都不高。至于张玄意,他头上缠了绷带,显得十分狼狈。
吃罢了饭食,终于天黑了。
老龚现身,出现在我身旁,他稍稍伛偻着腰背,显得犹豫不决。
金轮上前,正要开口。
老龚嘀咕了一句:“你说了啥,你老龚爷我听见了。”
金轮颔首,做了个请的动作。
老龚左右拧了拧脖子,他嘴角直咧咧,忽然扭头瞅我一眼,说:“爷,不去,行不行?”
他这话,无疑让我瞳孔微缩。
老龚这行为纯属是临阵脱逃。
只不过,他的本质就是贪生怕死,真出现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