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茅有三再拿出来一物,是个小小的瓷瓶。
“这种东西,不要贸然尝试得好,这山不简单,阴阳先生的布局,不要贸然去介入,否则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将其他的露珠收集一些,我们再找个隐蔽的地方待一段时间。”
“这地方开花,这花有没有人摘走,或者是开花之后是否要结果?”
“目前来看,此地怨气深重,那先生不像是做了好事儿的样子。”
“他会不会本人来这里?这都有待考量。”
茅有三说。
我差一点儿还以为,茅有三是主动要让我来试试。
毕竟,这才符合一个先生的人设。
这大致也是茅有三将我带在身边的缘由。
他现在的话,倒让我一时间有些不适应了。
“怎么,脑袋轴惯了,就习惯了迎难而上?”
“先前和你说的,你忘了吗?把自己当成一个普通人,你不容易死,但人总会死的。”茅有三再开口,我深呼吸,并点点头。
接过了茅有三手中的瓷瓶,继而茅有三又拿出来一个瓷瓶。
“尽量不要弄伤这里的花枝花叶,等会儿我们走的时候,将痕迹扫掉,不要让人看见我们来过。”茅有三说。
我再度点头。
茅有三蹲身下去,要开始搜集露珠了。
我一样蹲身,可这会儿我才发现,叶片之上,居然又没有吐珠了?
阳光太过于刺眼,花瓣太过于娇嫩,隐隐约约散发着一股异香。
这并非正常的花香,太过浓郁,太过沁人心脾,就像是要钻进人脑子里,人心底深处一样。
“呵,有点儿意思,一颗露珠都没了?”茅有三眼中的兴趣感更浓烈。
“这地方在这里,那就代表着,如果有人来,也就是在这里对吧?”我问茅有三。
因为我想起来了一件事儿,是很早之前,我和魏有明最初接触的时候了。
那时的睢化区精神卫生中心,就是很分明的两处地界。
正常让普通人所见的,就是普普通通的废弃医院,魏有明的凶狱,又是另外一幅场景。
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