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尘轻巧躲过,大笑着离去,出门遇见新衣,二人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各自离去。
唯有李汐,还蒙在鼓里。
李汐的风寒还未好,安佑又惹出事了。
原是那李承锋那日被安佑揍了一顿后,虽有不服气,可到底是自己技不如人,才会如此丢人。回家朝下人发一顿火,也就罢了。
可偏生
哥跟着他的人不省事,见主子这样气愤,自己又受了气,便私自去状元坊大闹一场,并且将柳依依强行带走。
这状元坊的妈妈见来人强势,早已经着人去安府回了安佑。
安佑一听,担心柳依依出事,二话没说便上连亲王府大闹了一场,要李承锋交人。
这李承锋哪里知道下头人做的糊涂事,以为安佑上门滋事,当即喝了几个家丁前来,将安佑围住一顿好打。廉亲王回府,便立即将安佑扣下,并且交由大理寺发落。
这李汐闻言,一口茶还未噎下去,又吐了出来。重重扣上杯盖,往新衣手塞去,起身下床更衣,“为了一个柳依依闹成这样,安佑也太不知收敛。”
李权本就无时无刻不在盯着自己,前头当街调戏民女一事已经是个教训,如今又闹出这样的事,这次,自己也护不了他了。
一边伺候李汐更衣,新衣安慰道:“主子也不必着急,如今小侯爷在大理寺牢房中等待审查,身上的伤不重,李统领也无碍。”
李汐没好气道:“审查结果出来前,将安佑提至水牢,告诉水牢的人,不许给他优待。”
孔雀蓝的摄政服拖曳在地,一头青丝以孔雀羽冠束起,因脸色还有点苍白,薄施粉黛掩去病态,这才摆驾前去廉亲王府。
见主子这次是真的动怒,新衣暗暗吐舌,暗道小侯爷这次是真的过火了。心思一转,问道:“主子,那柳依依如何处置?”
气归气,李汐心思却还沉静,一路疾走,有些无力道:“安佑既然肯为那柳依依牺牲至此,我若对柳依依下手,只怕他不会依。状元坊那边,你着人暗中看着……”
想了想,李汐又觉得不妥,压低了声音道:“待会你亲自去状元坊走一趟,就说是我的意思,让柳依依离开京基也好,无论如何,不能因为她而影响安佑。”
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