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珍让王善保家的把所有的箱子都打开,拿着嫁妆单子给了王善保家的,让她从头对。
而林珍走到一口放文房字画的箱子旁,把之前找好的镜子塞在缝隙中,又抽出一个卷轴放了上去。只等王善保家的对到这一箱。
“王善保家的,把这卷卷轴拿开,里头有一面玻璃镜子,你小心拿出来,别声张。”林珍故意把声音压低。
王善保家的心中低估,哪有什么玻璃镜子,邢家怎么可能有如此贵重的东西,太太的嫁妆明明是她领着人装的箱,晒嫁妆的时候她也在,怎
么可能有什么玻璃镜子。
但当王善保家的拿开林珍指的卷轴时,竟然看见个银色花纹框子,难道这就是太太说的玻璃镜子,遂把这在她看来的银色花纹框子从缝隙中抽了出来。
王善保家的见了的惊疑不定,差点惊呼出来,连忙捂住嘴巴。心里琢磨着什么时候太太放进去的?她怎么不知道?
王善保家的城府不深,也是对林珍不防备,在想什么就像写在脸上一样。
林珍看了好笑,故作高深的睨了她一眼道:“还什么事都给你知道了不成。
这是母亲的嫁妆,是其中最贵重的一件。
母亲去后我知若是被别人知道了有此物,还不被那些个别有用心的族人抢了去。
我们姐弟必是保不住的。”林珍状似怀念地轻抚着镜子的边框。
王善保家的现在不过二十五、六按原主的记忆,她应该是没有接触过原主母亲的嫁妆。
“太太真是为了家里费尽了心思”,王善保家的奉承惯了原主,正要再给林珍说些拍马屁的话。
林珍直接就道,“明天你叫你家王善保,早早出府,别叫别人看见,找个当铺把它当了。对了,当之前先去那些铺子里寻摸看看有没有类似的镜子,要是有看看多少钱,问问那些个铺子收不收,总能比当铺给的高些,要是没有铺子收就去当铺,死当。”
“太太,这样式儿的镜子以后再想要可不一定能买着了。”王善保家的有些心疼这样的好东西。
林珍似笑非笑的看了王善保家的一眼。吓的王善保家的一个激灵,“物件是死的,再珍贵只要有钱还事能买到,甚至是更好的,可是现在要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