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程脸上的肌肉抽搐，如果不说出来，算是善意的谎言。
但直接挑明了。
这哪里是谎言啊，分明是故意打他的脸。
他气呼呼的道：“汪兴怀，你……你……你是不是故意讽刺我？”
太生气了，说话都变得结巴了。
说完胸口剧烈起伏，似乎久久难以平复情绪。
钱程笑着道：“没有那意思，我真的绝对你说得挺好的。
可以找骗子，用点手段收服，然后让他为咱们办事。
我是真的觉得好。”
钱程气得瞪眼，这家伙……分明就是撒谎。
而且还说得一本正经的。
他有些生气地道：“如果叶先生问你这句话，你怎么回答？”
汪兴怀看了一眼叶长青，见叶长青没有说话的意思，他对钱程道：“就算是叶先生这么问，我也这么回答。
我就是觉得你说的方案挺好的。”
钱程皱起眉头，一时之间，分不清这家伙说的话，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盯着汪兴怀看了许久。
见汪兴怀面带微笑，目不转睛地对望，眼神蕴含着真诚。
看起来确实是实话。
他悻悻地道：“我相信你一次。”
叶长青见汪兴怀这么说，他也拿不定主意了。
按照他的想法，就用第三个方案。
而且这个方案，钱程也是最支持的。
但现在汪兴怀这么跟钱程说话，他分辨不出真假，追问了一句：“你真的觉得，他的方案可以？”
汪兴怀脸上再次恢复严肃的表情：“我哄他开心。
我觉得最好是执行第三个方案。”
旁边，钱程脸上刚舒展的表情，突然凝结寒霜。
咬着牙盯着汪兴怀：“你……你把我当傻子骗呢？”
钱程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我跟你说一句实话，我真的觉得，你说的办法挺好的。
绝对不敢骗你。”
我日！
钱程气的爆出口，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就没有一句实话。
这还是在骗他。
他气得怒道：“你就不能跟我说一句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