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珠藏略想了想:“看堂姐?”
谢二公子愕然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谢珠藏一脸无奈地回看谢二公子,满脸都写着“这不是很明显吗?”
谢二公子大概也意识到了,他咳了一声,轻松地捏了一块芙蓉酥放进口中:“如今啊,可算是能说了。”
若是还像从前,这件事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人说出来的。就连程云溶,也只能这样悄悄地,在暗影下,
远看谢尔雅的背影。
谢二公子吃完,将装着云片糕的小碟子往谢珠藏面前推了推:“阿藏,我们都要谢你。”他素来说话语带调侃,可这句话说来,却是十分的郑重其事。谢二公子又捏了一块芙蓉酥放入口中:“谢家有愧。”
愧对谢尔雅,也愧对谢珠藏。
谢珠藏笑了笑,语调轻快地道:“什么呀,我可不知道。”随手摘下一片枫叶,伸开手,让随风飘到山下去。
昨日之日不可留。就让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随风而逝吧。
谢二公子有些意外,他的目光看着那片飘飘然往下坠的枫叶,又觉得好像是意料之中的事:“你这丫头,真是……”
然而,谢二公子话还没说完呢,留在尽染亭里听吩咐的入墨,就急匆匆地奔过来:“姑娘,大事不好了!扈姑娘和赵姑娘,双双落水了!”
入墨的声音不轻,在一旁自得其乐的周四姑娘也张大了嘴赶了过来,好半晌才道:“嚯,还真出事了啊。”
在昭觉寺里,只有一处水源,就是厢房和男眷宴饮中间的半满池。
谢珠藏等人赶到时,谢大夫人、谢大少夫人和谢大公子正在主持人群疏散,将各处安置妥当。半满池边的人正在往外散开,有那好奇心重的,也选择站在远处观望厢房的动静。
谢大夫人一看到谢珠藏等人,先是松了一口气:“还好你们方才去了小枫林……”然而,谢大夫人话还没说完,扈夫人就从她身后的厢房闯了出来:“谢大夫人,谢大夫
人!娇娇是被谢家使女救上来的,是吗?娇娇是被谢家使女救上来的!”
周四姑娘吓了一跳,往后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