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璃神色错愕看着独孤墨，好半天反应不过来。
她完全没有想过，独孤墨居然会让她做个洗脚婢。
瞬间，一股无尽的屈辱从她心底冒出。
那一刻，她真的很想甩袖走人。可她已经跟着独孤墨走了，怕是再回去，宇风也不会再要她。
甚至，还会有麻烦。
没有强者的保护，她如何再这吃人的妖界活下去？
她不明白，为何陆玉颜就可以得到两个至强者的爱。而她，却只能屈辱的做独孤墨的洗脚婢，老天真是不公平。
她袖袍中的玉手紧握成拳，尖长的指甲扎进掌心，却丝毫不感到疼痛。
姜璃垂眸，掩盖住眼底的屈辱和愤怒，换上一副笑脸。
“若能跟着殿下，就是做个洗脚婢，也是奴婢的福气。”
她角色扮演极快，这会就自称奴婢了。
独孤墨盯着她看了许久，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似的，赞赏的道：“能屈能伸，有勇有谋，嘴巴还会说话，的确是个人物。”
随后，也就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以他对两个女人短暂的接触来看，这个女人除了不自爱，以及容貌不如陆玉颜吸引人之外，真的是各方面都不输的。
甚至，她比之陆玉颜还要更为的圆滑，更懂得如何讨好男人。
她知道男人喜欢听什么，也能咽下心中的委屈，一切都以自己的利益为主，独孤墨倒是很欣赏这一点。
但同样的，这个女人也比陆玉颜要更为的无情。
独孤墨觉得，这个女人若是用的好，会是自己手里一把极为锋利的刀，倒是可以培养成棋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他目光看向其中一个方向，余光淡淡的扫了一眼身后的女人，“洗脚婢就不必了，你爱跟着便跟着吧。”
“但有一条，本殿有事要办，可不会去事事顾及你，若是跟丢了，本殿可不管。”
他话音落下间，便抬脚朝着方才所望的那个方向走了。
而那里，正是陆玉颜和君澜殇两人不久前离去的方向。
姜璃闻言大喜，满心的屈辱瞬间散去，开心的道：“多谢殿下，我不会拖累殿下的。”
话落，便飞快的跟了上去。
她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