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张琴一家虐待童童时,咱们一家没少帮衬童童,要不是咱们暗地里帮衬童童,童童她早饿死了,对吧?”
刘建州这话,刘建华就不爱听了。
“二哥,这话,我已经听了两回了,上回,你要我给薛科找事做时,已经说过一遍了。
现在薛科做错了事, 你又拿出来说一遍。
这个家,帮衬童童,也是爸妈帮衬的,与你有什么关系?
张老舒老出事前,你已经进了厂,住到了厂里的单身宿舍。
后来,你跟二嫂结婚,享受双职工福利分到家属房,你们一直住在厂里。
逢年过节卡着点回来,吃了饭就离开, 你们什么时候帮衬过童童?
况且, 薛科身为会计,账没有记清楚,难道不是他工作失职吗?
什么叫他解释了,总部那边揪着不放?总部能揪着不放,一定是资金的来龙去脉有问题。
说白了,就是薛科利用职务之便以公谋私,这是犯罪。对不起,这个忙,我帮不了!”
薛曼听了刘建华的话,不乐意了,很不高兴的说道:“建华,你这人,怎么手胳膊往外拐?
你二哥上班的第一个月,领了工资后,就给你和小敏买吃的,买穿的。
如今有事求到你门下 ,你就这样对你二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娶了媳妇后,对自己兄嫂怎么成这样了?”
听了薛曼的话,大妞抬头,惊慌地看向对面的薛曼和刘建州,试图要解释,可脑子里一片空白,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