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雨柔一直觉得洪斌会单干的原因就是，早些年，洪斌并没有单干的资本，但积累了两年，再加上他自己各处开餐厅，估计这钱不少赚。
单干后，虽然一开始不如慕柔集团这般庞大，但努力几年慢慢积累，最后做大做强跟慕柔集团比肩也不是什么问题。
毕竟凌自寒不可能自己去管理，而洪斌赚钱能力人脉手段都有，反超也只是时间问题，在这个猪站在风口都能起飞的时代，一切皆有可能。
但显然，洪斌想要在鹏城发展，使用凌自寒的人脉，就不能单干，暂时维持着一个平衡。
至于日后怎么样，谁也不知道，付雨柔也不知道。
这些心思在付雨柔心里转了一圈，面上一点破绽都没有的回答道：“慕柔集团是香江最近几年成立的，实力雄厚，发展很快，比起香江老牌资本集团，自然还差一点，但有好处就是集团够年轻，没有复杂的家族化管理，根据这几次的投资情况来看，还是很有实力的。”
付雨柔中规中矩的说了点表面信息，这些都是有心，自己就能知道的。
很多香江的大企业，都是家族式的，构成复杂，别说三代同堂，四代同堂的都有，那香江的电视剧也不是拍假的。
可洪斌这，就洪斌一个人，基本他说了算，凌自寒完全放手让他去管理，自然没有这些勾心斗角，所以也避免了很多投资股东方面的麻烦。
唐泉臣点了点头：“香江那边，咱们不好调查，不过这集团跟一些慢慢做大做强的不同，一开始动作就很大，我只查到这个洪斌以前，只是普通的香江政府职员，忽然辞职从商，我怀疑后面另有人支持，只是没查到具体情况。”
付雨柔还真是有点心惊了。
唐泉臣一个不从商的，坐在鹏城办公室里，只看表面就能猜出后面还有人。
还真是敏锐。
好在实际股份信息，一直是保密的，凌自寒都处理好了，不会查到。
就是这集团名字狗血了点，也不知道会不会被联想到她身上，那可真是完球了。
付雨柔心里一边吐槽凌自寒这家伙当初取名字太乱来，一点都不严谨，一边转移唐泉臣的注意力说：“唐市长，香江的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