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以为季林熙是离家出走的那种叛逆期女生,叹了口气,不知道说什么才有用,他结合自己家的情况说:“很多时候都是立场不一样,但大多数的父母,都是不求回报地希望小孩过得好,沟通最重要,要说出自己的想法彼此才知道对方怎么想的。”
等到家的时候,季林熙开了瓶珍藏的酒,准备独自庆祝这个元旦。
她想起司机说的话,大多数的父母都是不求回报地希望小孩过得好,还有沟通最重要。
可江燕琴就差将她们为数不多的母女情明码标价了,至于沟通,季林熙苦笑了笑,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
喝了半杯酒后,心里的难受渐渐被身体的难受取代,忽然察觉到了什么,上厕所一看……来月经了。
她痛经很严重,每次都需要吃布洛芬来缓解,家里的布洛芬吃完了,只能点外卖。躺在沙发上看外卖的时候,痛劲彻底上来,她强撑着去给自己倒杯热水。
回来的时候还没见到有骑手接单。
倏然,胃部又开始翻滚,她蹲在马桶前吐了一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想着这个时候有谁能给她送药。
林诗诗在拍戏,黎橙橙去了国外她爸妈那,江骋回老家去了……她强撑着精神打开手机,看到最近的一条通话记录,本有些犹豫,手先快一步。
“喂?”
人在病痛时精神也有松懈,听到熟悉的嗓音,季林熙鼻子一酸,呜咽起来:“傅渠年,我好不舒服,你在哪……能帮我买一下布洛芬吗?”
季林熙提前告诉了他密码,等傅渠年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躺在沙发上病怏怏的季林熙。
他接好水放在一旁,将季林熙捞在怀里,拨开她被冷汗浸湿的碎发,蹙眉道:“手脚怎么这么冰凉。”
先前出的那些汗黏在身上凉飕飕的,感觉到傅渠年在抱她,季林熙不自觉往怀里钻了钻:“好冷好痛。”
傅渠年将她扶起来,将药喂了,随后弄了块拧干了的热毛巾来给她擦额头上的汗。等汗吸得差不多,他又将刚刚带过来的暖宝宝撕下帮她贴上。
动作一贯而成,都是先前他照顾季林熙养成的肌肉记忆。
将人安置在床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