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目光冰冷，声音仿若从九幽传来，不带丝毫温度，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在龙宫那幽邃的空间中回响。
“但，你龙族拒绝了。”
韩信微微仰头，眼中满是不屑，似在嘲笑龙族当初的愚蠢。
“所以，如今也不要再提出什么恩待了。”
“昔日是恩泽，如今吾大秦兵锋临此，可没有什么恩待不恩待之说。”
“你龙族能够保全不亡，这便是吾大秦最大的恩待。”
韩信向前踏出一步，身上散发的血气瞬间浓郁几分，强大的压迫感让周围的海水都为之震荡。
“快立誓。”
“否则，龙族不存。”韩信话语斩钉截铁，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而话语也是击碎了三个龙祖最后的幻想。
在出征前，嬴政便交代了，如若龙族投降，可保全龙族不亡，如若不降，那就灭了龙族，活下来的都贬为奴隶。
此番龙族自然选择了抵抗，那结果自然截然不同。
能够保全族本，已然是大秦的“仁慈”了。
在这等胁迫下，纵然三个龙祖满心皆是不甘与愤怒，可它们环顾四周，大秦强者林立，法则之力四溢，死亡的阴影如乌云般笼罩着整个龙宫。
它们心中满是屈辱与无奈，但为了龙族的延续，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我青龙以人道立誓，往后龙族归附秦庭，倘若违背，龙族永堕龙渊，直至天地毁灭。”
青龙庞大的身躯微微颤抖，声音带着无尽的不甘。
“我烛龙以人道立誓……”烛龙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它那巨大的爪子在龙宫的地面上划出深深的痕迹，宣泄着内心的愤懑。
“我应龙以人道立誓……”应龙的声音也是带着悲怆。
三个龙祖带着强烈的不甘，以人道之名立下誓言。
随着他们的声音落下，那原本就弥漫在空间中的浩瀚人道威压瞬间具象化，只见三道刺目的金色光晕仿若实质的长枪。
直接打入了他们的龙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