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邬梨的管家,好心人叶清早就把琼英父母惨死的真相告诉了琼英。不过,现在的琼英也就十六岁,势单力薄,无法复仇,便佯装认同邬梨的说法:是祝朝奉当年看中了琼英的母亲,残杀了琼英的母亲。其实,邬梨是率部奉命,前来抢劫祝家庄的这趟镖的。
此时,琼英听完那壮汉的话之后,立时俏面变色,妙目泪水盈盈的答道:“义父,我知道您的意思,待会,我就杀了祝朝奉。”说着说着,竟然簌簌的落下来两行泪水。
随后,琼英突转娇躯,施展开飞行轻功,如箭离弦一般似向那辆黑色篷车追去。
岭脊上,白云里,只余下那个身材雄伟的壮汉。
他也就是田虎的部将邬梨,眼望雪花一般似的琼英飞行而去,嘴边露出了一丝阴谋的微笑。
此时,邬梨的身后,又飞驰过来三匹快马。
三匹快马上,均是三个疾服劲装的汉子,全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青帕包头,各自的马鞍上,斜挂着三种不同的兵刃,均是急马如风,溅起阵阵尘埃,迅捷的登上了岭脊。
他们勒马停下,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汉子,对邬梨说道:“邬将军,那辆黑色篷车,坐着的就是瓢把子祝朝奉,祝老儿得罪蔡京,被罢免官职,告老还乡,倒是因祸得福,反而获得了狗皇帝赏赐的金银珠宝颇多,就可惜落得一个现眼报,以前在官场上敛财作恶,现在上天报应,让祝老儿落得一身病。但他这把老骨头也不闲着,竟然还亲自出来押镖。”
另一个壮汉对邬梨说道:“那个头发很长的小姑娘,便是一丈青扈三娘了,她与祝朝奉的第二子祝彪订了娃娃亲的。咱们若是将扈三娘抢走,必定可以气死祝朝奉。”
第三个汉子似是已经感到不耐烦了,急促的说道:“你们两个是来办事的?还是来抬杠子的?前面那辆篷车已经没有影儿啦,这段乡土岭起伏,几十里内没有人家,正是咱们下手的好地方。走吧,抢一丈青去。”
邬梨点了点头。
那三个汉子骑着三匹马,急如风掣,蹄荡尘飞,追向祝家庄的镖车。
前面,那辆黑篷马车已经远远的停着,车旁人影晃动。
邬梨的麾下三人,策马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