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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府里。
张屠也是哭的一塌糊涂。
但是,没办法,他一双手腕给潘金莲打断了。
现在,张屠也是手无缚鸡之力,根本不敢对抗其夫人张吉。
否则,恐怕又会被打断腿了。
西门庆也哭成了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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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瓶儿的卧室里,西门飞雪低声劝说道:“哥,低头不代表懦弱,退缩不代表忍让。妹子看好你。将来,你必定会大有出息的。俗话说的好,好汉不吃眼前亏!你看,那个武二多精明啊!潘金莲那么美,他竟然把潘金莲让给他兄长。
哥,你先忍忍吧!过一阵子再说吧!就那武大郎,哪能看得住金莲姐姐呀?你会有机会的。
慢慢来,先把伤给养好。哥,咱们走吧,今晚这喜酒,你肯定也喝不下去。咱们回家吧,妹子已经替你留书给张屠那龌龊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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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顿时瞠目结舌,心情十分复杂,泪眼也甚是复杂。
西门飞雪朝李瓶儿呶呶嘴,两人遂背起行李,搀扶着西门庆,悄然离开张府,悄然离开清河县城,回归阳谷县城。如此,在花荣离开张屠之后,张屠又有三名徒弟离去。
现在,张屠这个师门也就剩下武氏兄弟和潘金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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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吉这一连串的毒计,也让全城的人,都瞠目结舌。
众保镖押着潘金莲来到张府后院的柴房里,怕潘金莲会咬舌自尽,还在她嘴里堵上了毛巾。
潘金莲痛苦万分,泪水哗哗而下,真想一死了之。
估且不论她武功怎么样?
仅仅是张吉的娘家人的那些保镖护院,还有那么多的庄丁张弓搭箭的对准她。
潘金莲能跑的了吗?肯定跑不了的!
若是一死了之,往后,母亲又怎么办?
谁来照料自己的母亲?诶!
师父怎么会这么没人性的?
论年龄,他可以当我爷爷了,却还要纳我为妾,我不从之,他便要羞辱我一辈子?
这算什么师父?简直就是人渣!
唉,当初我们几个,真不该拜张屠为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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