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实力如何?”龚流煦取出一枚传音灵玉,磕在额上,“还是没有传音,估计齐师叔已经罹难了。”
郑应临叹了口气:“都过去半年了,此地无人,肯定是陨落了。这个张道人,实力的确强,在元婴中期境界,怕不是最强的那一类人了!但是,这又如何!他再强,也敌不过那邪魂啊!”
“什么邪魂!那是真正的金魂!”龚流煦认真地纠正郑应临的话,“对那位,任何时候都要有敬畏之心,否则,必如今日之北冥派,非要捅出天大的篓子来不可。你想想,若真被那金魂恢复过来,这一界的生灵都不够它吃的。你我不仅是宗门的罪人,也是整个天下的罪人!”
“龚师兄!如此大事,自有北域三雄去操心!三雄不成,不还有稷下学宫和天道宗吗?”郑应临不以为意地说道,“北冥派贪心不足,九寒谷居心叵测,神火教也没安好心,都想着吞对方而强自身,好去横断山夺机缘!他们都不管那金魂,你我两人如何管得了!难不成指望那张道人?”
“你还说对了,这张道人还真能指望上!”龚流煦忽然笑道,还卖了个关子,“你可知道为何?”
“为何?”郑应临不禁有些诧异。
“因为他有一根异骨,似对残魂有辖制之能,他若能正确使用,或有可能将这金魂封禁起来。”龚流煦解释道,“那异骨,我在南阙山的养骨之地见过。那里的遗骨残魂,也相当强大,但被那异骨轻松夺走力量!”
“龚师兄可知是何异骨?”郑应临问道。
龚流煦摇头:“我哪里知道。此界特殊,荒古以来的遗骨甚多,有几根不同凡响的,也不奇怪。”
他跺了跺脚下头骨,又道:“希望这具神凰骨架上的残魂,在那位九寒谷大长老的喂养下,能与那金魂一战,至少也要大量消耗其力量。如此,那位张道友方有封禁那金魂的可能!”
“龚师兄,你既对他寄以厚望,为何不将真实情况告知他?如此正可增他获胜之可能!”郑应临道。
“此涉前辈誓言,我却不好直说。只希望他能想得到吧!”龚流煦眸中闪过一抹愧疚,有些无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