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明白了,我的道就是维护师父的道,我不愿让师父再经历这些,如果师傅身上带着注定的实名,我也不会再成为她的拖累。”易裢说完,额间的异火开始发光,整个世界零零碎碎开始崩塌。
再次睁眼时已经是在月白放在秘境中洞府的床榻之上,易裢醒过来的第一反应就是向四周看去,却没有见到月白。
他立刻顾不得身上的异样,直接冲出房门,看到庭院中月白坐在银杏树下的石凳上,烹着一壶茶,才放下心来。
刚刚的生离死别还在眼前,骤然失而复得的欢喜绕在心间,让易裢的眼睛开始模糊起来,看不清前路,但是那道身影却牢牢地印在眼中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