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常五又跳出来,雁翎刀‘刺啦’一声抽出鞘,压着刘贤的脖子转了一圈,削下半圈脖领子。
刘贤吓得脸一白,硬着头皮说:“我是真不知道,就算二位杀了我,也不知呀!”
谢必安垂眸不语,常五把刀拍在桌面上,嗤笑:“杀你干什么?听闻你家女儿芳年十六,老子我从军多年还是光棍一个,不若我把她救下,免得被杀人灭口,回头娶进府里当个小妾如何?”
说完,回头看了谢必安一眼,笑着说:“你的儿子也不错,细皮嫩肉的,左右咱们凉州军事男女不忌,给他当个贴身小厮也不错。至于你的婆娘……”常五冷哼,“牙尖嘴利的,扒了舌头最好。”
刘贤刚开始还觉得谢必安是个讲道理,能囫囵过去的,但经常五一番胡闹,他才渐渐品出一些味儿来,这哪里是个能讲道理的人?
凉州战场下来的玉面阎罗,可不是穿了一身绫罗就化身斯文人的雅士,这是实实在在的煞神,一不留神真要动刀子的。他又想到横行九曲湾的水匪,明面上是漕运衙门派人围剿,可漕运衙门口朝南开了那么多年,怎么就今次把这些水匪端了?还不是谢必安在背后操手了?他偷偷窥了没说话的谢必安一眼,小心翼翼地说:“大人莫急,这事儿其实也不是彻底无迹可寻。”
谢必安听闻,凤眸微挑:“你说。”